宽敞的食堂里,零零散散坐着些穿白衬衫的文员,慢条斯理地吃着饭,盘子里堆着红烧肉、鸡腿、炒青菜,甚至还有紫菜蛋花汤。这在我们普工食堂,简直是过年才有的待遇。
我观察了一下打饭窗口,挑了个看起来面善的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把红饭票递了过去。
女人扫了一眼饭票,抬头看我:“普工食堂在对面,这边是文职,你这饭票不能用。”
我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姐,我饿了一天肚子了,我抢不到饭……”
“我在这看了这么久,这么多师傅就你长得最好看最善良。”
女人“啧”了一声,眼神里带着嫌弃,但嘴巴已经翘成翘嘴了:“得了得了得了!”
说着,她麻利地给我打了一份饭菜——两荤两素,还额外多舀了一勺肉汁浇在饭上。
她一边递给我,一边嘴里嘟囔:“看着这么小,这张嘴连鬼都能骗了。”
我端着盘子,咧嘴一笑:“谢谢姐!明天我还来!”
女人翻了个白眼:“明天别让我看见你!”
吃饱喝足,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悠悠晃出工厂,往大姐租的出租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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