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带着几个队员离开后,孟小宾突然对着我跪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
我站在原地:"起来吧。"
孟小宾抬起头,额头沾着沙砾:"哥,我这辈子第一次给人下跪。"
"死人才要人磕头,"我转身走向车子,"我不吃这套。走吧,回去了。"
回去会所的路上,孟小宾坐在车上仔细擦拭着那根蟒形铁棍。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看重这根棍子?"
孟小宾轻声说:"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遗物。"
我挑眉:"哦?你师傅是什么人?教了你什么?"
孟小宾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秦大爷。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师傅在福利院门房看大门...我从小就跟着他习武。"
"原来是这个样子。"
孟小宾摆弄着铁棍对我说:"大哥,昨晚你把我这棍子丢哪儿去了?怎么今天的触感都不一样?握起来手感更好,有种粘稠感,更不容易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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