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虎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出了地狱,哪里都是天堂。"他转头看着我,眼神认真,"谢谢你老板,不然我一辈子都过不上这种生活。"
"那边真有这么苦?"我忍不住问。
柳山虎叹了口气:"生活苦点无非是缺吃少穿。但他们禁锢思想,从不让我们知道外面世界的真相,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又倒了半杯红酒:"你妹妹在南棒那边怎么样?联系上了吗?"
柳山虎的嘴角罕见地扬起一丝弧度:"联系上了。"他摩挲着酒杯,"现在在汉城过得不错,在一所艺术学校教舞蹈。"
"等有机会,你可以过去看望你的妹妹。"
柳山虎苦笑着摇头:"正规渠道...我的身份一过去就会惊动军方。"
"我帮你打听打听其他路子。"我抿了口酒,朝他举杯示意。
柳山虎:"那先谢谢老板了。"
两人聊到深夜,最终各自在沙发上睡去。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们才陆续醒来。
我揉了揉眼睛,打电话让餐厅送早餐上来。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时,柳山虎正在洗手间洗漱,水声哗哗作响。
吃着热腾腾的肠粉,我拨通了方萍的电话:"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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