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冷笑一声,走了过去,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示意保镖死死按住荷官的手。
"哐!哐!哐!"
烟灰缸狠狠砸在荷官的手指上,一下接一下,足足砸了七八下。荷官撕心裂肺地惨叫,手指很快血肉模糊,鲜血溅在赌桌的绿绒布上,触目惊心。
包厢里只剩下荷官的哀嚎和烟灰缸砸在骨头上沉闷的声响。刘新冷眼旁观,直到荷官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才抬手示意停手。
"现在,肯说了吗?"
荷官瘫在赌桌上,血肉模糊的手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城哥...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欧阳威,眼中满是恐惧:"是...是欧阳威逼我的!他让我把一副药水牌牌混进牌盒里...我...我没办法啊!"
欧阳威脸色骤变,猛地挣扎起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
黄金城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欧阳威"扑通"跪倒在地,疼得说不出话。
我指了指脸色惨白的欧阳婧和瘫软的欧阳雄,皱眉问道:"城哥,怎么连这两孩子都绑来了?"
黄金城冷笑一声,踢了踢跪在地上的欧阳威:"去他家抓人的时候,全家都在,就一起带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