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没说话,只是朝那辆五十铃货车扬了扬下巴。我们几人快步走过去,柳山虎一把拉开货车的厢门。
我掏出手电筒照进去,光束划破黑暗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在场除了陈龙之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车厢里堆着一层足有一米半高的纸皮箱,箱子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人。他们全部被塑料扎带反绑着手脚,像捆猪一样蜷缩在一起。有男有女,一动也不动。
我用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去,数了数:"十二个。"
陈龙招手示意陈虎过来:"哥,认一下,哪个是老板?"
陈虎凑近车厢,借着手电的灯光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缠着纱布的左手,颤抖着指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就是他!"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就是他让人砍了我的手指!"
陈龙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领,把他从车厢里扯下来,狠狠扇了一巴掌。但对方只是软绵绵地晃了晃脑袋,依旧昏迷不醒。
董海洋上前一步:"阿龙,都打了麻醉剂,一时半会醒不了。"
陈龙转头看向那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逆转剂。"
其中一名士兵立即从战术背心的口袋里摸出一支针剂。陈龙接过针管,毫不犹豫地对着马老狗的胸口扎了下去,拇指用力将药液推入。
好一会儿,马老狗的眼皮才开始颤动,半睁的眼睛里满是迷茫。他的嘴唇蠕动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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