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又因为反复高烧热烫得不行,搞的她都快烧起来了。
但她又不能凶他,因为每次她的语气稍微重一点,他就会——
“宝宝是在怪我吗?”沙哑又委屈的声音。
司妄双手抱着她的细腰,在她的腰腹前仰起脸,琥珀色的瞳孔因为高烧而泛着微红的水汽,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又来了!他又来了!
就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她只能一忍再忍。
任由他像只小狗似的在她那里闻闻嗅嗅。
“你这样身体会更热的。”
她无奈地伸手将他额头的退烧贴揭下,丢进床边的垃圾桶。
又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张新的,帮他贴上,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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