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几秒，还是试探着开了口，“我想亲眼看看你，才能放下心。”
“还是像以前一样，你站在舞室的窗台旁，我站在你家院子的围栏外面，要是你看到我了，就挥挥手，好吗。”
“好。”她习惯性地答应着，不想他为她担心。
可她实在太虚弱了，手心撑在地上努力站了几次，却一次都没成功。
细密的虚汗因为她的要强，又一层层地从肌肤里钻出，唇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
她最后还是脱了力，脑袋发沉，呼吸急促地靠在墙上。
一想到沈轻舟还在院外等着，她就焦急万分，只能转头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谭遇熙，想要她帮她。
谭遇熙蹙着眉眼，心疼地看着她，懂她的心思。
以她这般习惯了隐忍又克制的性格，宁可自己一个人承受，也不会愿意让沈轻舟替她分担一点痛苦。
她想拒绝柒柒，想要她迫于无奈对沈轻舟实话实说，想要她不再逞强去释放情绪，可最后还是不忍心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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