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按照正常道理来说。
一个小小的皇城内侍,想要刺杀景远帝,这无疑难于登天。
可问题在于,刺杀皇帝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上吴良辅早就已经死了。
这事儿可谓死无对证。
就算想要调查,都已经没了机会。
至于祁渊手里的书信,反而成了铁一样的罪证。
“这书信是从何而来?”景远帝直接对祁渊问道。
“禀陛下,此书信乃是臣花费重金,从皇宫之中获得,极为可信。”祁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皇宫?”
“不想朕的皇宫中,还有如此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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