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原主病了大半月,虚得很,下不了床;二则爹娘怕着了凉,不答应。
黄樱鼓了半天劲儿,还是没勇气钻出被窝。
在这没火没炭的屋里睡一晚上,脑门冻得发疼,马子里的尿都成了冰坨。
她哈口气,是白的。
隔壁屋响起爹起身的动静,轻手轻脚的。
娘自两月前摔了一跤,断了腿,至今也没好利索。
以前一日卖三百炊饼,如今一半也做不动了。
加上如今暴涨五十倍的炭价,炊饼生意做不下去。
这种遇灾的日子,找爹做木活的也少。
黄樱半夜听见隔壁爹娘的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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