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回来都很高兴,说他的榫卯多么严丝合缝、柜门儿多么分毫不差。
爹做的东西多了去了,除了那些家常日用的,还有什么弹弓儿、风筝绕线的小车儿、巷口闲话的老太太们手里的纺线锤儿,对了,还有上元节的兔子灯!七夕的磨喝乐!
黄樱瞧了一会子,可真有意思,但她该做饭了。
如今天儿冷,屋子里就是天然冷冻室。
谢家赏的肉,已冻得半硬,这是最好切的时候。
她听见娘在念叨了,“这小妮子手脚越发大了,你下次可得劝着点儿!”
黄樱失笑。
她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两辈子都有为她考虑的家人,活着真的很好啊。
她喊爹将两把菜刀都磨过,刀刃银亮,瞧着便锋利。
她在手上轻轻一转,让爹扶着羊腿,自个儿如庖丁解牛般,将肉都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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