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以前看过一些案例，有不少疯子，就是在逐步找刺激的过程中堕落，最后彻底疯了的。
沉思了一会，他觉得核心问题还在于日常任务是从长生生命的角度出发的，里面的内核是自己之前多次思考过的人性和神性。
“从中国传统哲学观点来讲，其实更应该说是‘人性’和‘天心’。”
“是啊，长生者活得久了，难免近天道，生‘天心’。”
“天心”是什么？
李石瞧着窗外的暴雨，唤出学习面板，“望着”不断湮灭的星云。
试想一个人活在这片星云里，眨眼便是几十万年……
这样的人——如果还能称之为人的话，他看待人类这种只能活七八十年的生物，和人看路边的花草、石头等等自然之物，会有区别吗？
……
一时间，他想了很多很多。
忽然又想起一些哲学、zongjiao，以及文学作品里的东西，脑海中生出一个词，顿时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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