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转身,枕边的女人还在熟睡,那白皙的俏脸上,红晕渲染,虽然是睡着的状态,但也能从眼角的神色看出她的不堪伐弄的满足与疲惫。
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拿着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时间。
还只四点二十三分,再从窗帘缝隙里望了眼窗外,漆黑一片。
穿过衣帽间来到浴室,冲了三分钟的凉水澡,李石苦笑着,拍着浴袍,径直走向书房。
铺开纸墨,李石也不坐下来,就这样站在书桌前,闭上眼睛,慢慢深呼吸,过了一会,睁眼,拿起笔,开始沉心书写: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写完第一章,又接着写第四章:
道盅,而用之又弗盈也。渊呵,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呵,似或存。吾不知其谁之子也,象帝之先。
写到这,李石停下来,回味了一下经文的含义。
“《说文解字》上有言:盅,器虚也。”
“道,就如一个永远都装不满的虚器……所以我不断学习,不断进化,就是要成为道吗?把无穷无尽的知识和技艺,归纳总结,吸收到我这个永远都装不满的容器里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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