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说还要等等,等……我和她没有心理障碍了,等一个好的契机。”
“说可能年前去冰城玩的时候,也……可能等大年三十,咱们一起守夜……还有就是你生日的时候。”
女人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声如细蚊。
不过李石耳力强,声音再小,也听的一清二楚,他终于不装了,转头回了一个印记,笑着道:“你们俩讨论的挺多嘛,看来不止聊过一次这个话题。”
在他面前,王悦兰没有任何隐瞒遮掩的想法,羞涩归羞涩,可还是如实低着脑袋道:“嗯,我们有时会在睡觉前偶尔说起这个。”
李石见她实在害羞,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她的玉手按住,轻声道:“不管是去冰城,还是大年三十,都不是两个月内能做的事,远水解不了近渴。”
下午三点钟,李石躺在中间小憩了十分钟,便独自一人从主卧出来。
关了客厅的空调,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外面天气很热,吹起来的是热风,他体质强,对温度的适应性超过常人,所以也不怎么在意,就站在窗边,一边看窗外的风景,同时思考着拿什么作品到收藏市场试水。
“现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还是太少,只有《思君》、《桂花落》、《临兰亭序》、《美人浴》等四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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