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走咯?”
依旧没有反应。
“那我走了。”
迟秋礼起身要离开,阻力不出意料从身后传来,她停下脚步,眼眸缓缓弯起。
转头,地上的人已然睁开了眼,在醉意熏陶下略显迷离的眼眸,此刻紧张又不安的看着她。
谢肆言拽着她的衣角,用极轻的声音说。
“……别走。”
别扭的人就像一只傲娇的小猫。
他会用凶巴巴的表象无数次推开你,却又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忍不住靠近。
迟秋礼偏着头看了他许久,才低低的笑了起来。
“今天也是醉酒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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