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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过后,大爷谢肆言依旧悠闲的在湖边钓鱼,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有这样的定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亏得他还能坐在这悠闲的钓鱼啊,我脑子都快成浆糊了,今天的事完全没看懂】
【从霍修澈主动来找迟秋礼就很诡异,俩人在房间里聊了半天也不知道聊了什么,谢肆言突然发癫往迟秋礼房间里踢足球,发现踢到的人是霍修澈后干脆就开始咬霍修澈,不是这到底是怎么抓马的故事,我CPU烧了都没转过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假设,万一,我说一个虽然很癫狂但是隐约又有些合理的猜测哈,有没有可能谢肆言是为了帮迟秋礼出气才踢霍修澈的?】
“会钓鱼吗,就坐这。”
安静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迟秋礼,她搬来一个板凳坐在谢肆言旁边,挥杆把鱼饵甩了出去。
谢肆言斜睨了她一眼。
“想死吗?”
“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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