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长宁侯,”
虞清欢逼近一步,“你怕她活着上岸,会揭穿你的丑事,你看到池塘边有一根竹竿,你拿起了竹竿,却不是救她,而是,狠狠地打在了她仰起的头上。将她打晕后,看着她沉入水中,你甚至还用竹竿往下按了按,确保她绝没有生还的可能!最后,你清理了现场可能留下的痕迹,像没事人一样离开了。”
“整个过程做的天衣无缝,对吧?连你派去的那两个蒙面人,都以为赵氏是自己溺水死的。”
“不!不是这样的!这都是污蔑!”顾砚辞矢口否认,声音因为激动而劈叉,但他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这女人说的,完全正确。
这怎么可能?
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样子,虞清欢知道,不下猛药是不行了。
她轻轻抬起手腕,那个玉镯在花厅里,泛着一层光晕。
“顾侯爷,你真的以为事情做得隐秘,就无人知晓了吗?赵灵儿……她的鬼魂可是什么都告诉我了。”
听到“赵灵儿”三个字,顾砚辞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浑身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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