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苏平像受惊的兔子,慌忙把脚往后缩,脸上红得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真不用,我自己喷点云南白药就行。”
沈重没理会她的拒绝,大手直接握住她的脚,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他抬起眼瞥了眼苏平:“肿了,得处理。”
苏平瞬间僵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的脚爱出汗,刚刚出去走了半天,会不会有味道…………
她又羞又急,脚腕被沈重滚烫的手掌握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忍不住往回抽了抽。
“别动。”沈重低喝一声,小心地触碰她红肿的脚踝。
指腹粗糙,滚烫。
苏平窘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小声道:“脏…………有味道。”
“没味道。”他头也不抬,简短地丢出三个字,然后从药箱里翻出专治跌打扭伤的喷雾,熟练地摇匀,对准肿起的位置喷了几下。
药物带着凉意,男人的手指却粗粝温热。
苏平只觉得被他碰触的地方像过了电,又麻又痒,尴尬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不敢看他,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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