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等了!我不想再当什么‘新娘’!我不想……再吞噬生魂,维持这不生不死的状态!”
它的情绪剧烈波动,引得我右臂的印记一阵剧痛,周围的黑暗也仿佛沸腾起来,泛起无形的涟漪。
“可是……你……”我想到它刚才承认小李庄的村民是祭品。
“那是‘约定’的规则!是维持‘门槛’存在的代价!我无法违背!”它几乎是尖叫着辩解,随即又迅速虚弱下去,充满疲惫,“但你可以……你是‘变数’……你带着那支笔……你身上有‘守夜人’留下的痕迹……你或许……能打破这循环……”
“笔?那支朱砂笔?”我下意识地摸向怀里。
“对……‘灵犀笔’……它能画魂,亦能……斩断联系……”它的声音带着一丝渴望,“用它……刺向祠堂最深处……那面……‘无面碑’……”
无面碑?
“然后呢?”我追问。
“然后……”它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消散,“然后……或许……我们都能……解脱……”
解脱?
这个词太有诱惑力了。但我能相信它吗?这会不会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一个为了完成真正“点睛”而设下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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