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的?
我愣住了。是那个消失的守夜人留下的?他到底是什么意图?一边用血字维护恐怖的规矩,一边又给我这个“颜料”留下食物?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起来,极度的饥饿感火烧火燎。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犹豫再三。有毒吗?还是有什么古怪?
可转念一想,如果他要害我,刚才根本不必现身逼退稻草人,或者直接在食物里下毒便是,何必多此一举?或许,在他眼中,我只是需要保持“新鲜”的“材料”?
最终,饥渴战胜了疑虑。我爬过去,端起陶碗,小心地嗅了嗅。是清水,带着一股土腥味。也顾不了那么多,我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冰冷的水滑过喉咙,暂时压下了灼烧感。又拿起窝头,硬得像石头,只能一点点用牙齿啃下,混着冷水艰难吞咽。
吃完喝罢,身上总算恢复了一丝暖意和力气。我不敢再耽搁,扶着墙壁站起身,打算立刻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可当我跌跌撞撞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那扇破旧的木门时,心猛地沉了下去。
门,纹丝不动。
不是从外面锁上了,而是像被焊死了一样。我用力推、拉、撞,那单薄看似一推就倒的木门,却坚固得如同铜墙铁壁。我又冲到那扇糊着破纸的窗户前,想从窗户逃走。可手指刚触碰到窗棂,一股阴寒刺骨的反弹力猛地传来,将我弹开,整条手臂都麻了。
有禁制!这间屋子,被某种力量封住了!
我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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