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凤背靠在门上,低着头红着脸说,
“今天你给我洗澡,行不?”
春凤很保守加上身上的伤,之前脱衣服都不让刘闯看着的,那啥时也要用毯子遮着,今天这是怎么了?
如此反常。
这可不像春凤能说出来的话。
刘闯愣怔,然后抬手摸了下春凤的额头,
“春凤,你没事吧,要是中邪了,你就眨眨眼。”
春凤好气又好笑的把他的手打开,
“你才中邪了呢,我好好的。”
“林夏说这个香胰子也许会去掉我身上的伤痕,我够不着后背,让你帮我一下打下香皂,行不?”
啊,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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