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凝固了。
石头只觉得后背一股寒气“噌”地窜上来，头皮发麻。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地缩回还悬在空中的手，迅速后退一步，对着窗口的方向深深一躬，声音都绷紧了：“少爷！您、您有什么吩咐？”
林清玄的目光依旧落在小满身上，那眼神沉甸甸的，有千钧重。
半晌，他才移开视线，淡淡地扫了石头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石头感觉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无事。”
他清冽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
“你且去忙你的。”
“是！是！小的告退！”
第十九章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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