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就是二百一十天的“贞洁保卫战”!
她深吸口气,脸上摆出最木然最恭顺的表情,敲响了院门。
祥云居外,暗流早已涌动。
府里消息灵通的丫头们,知道老夫人院里叫小满的二等丫头,一步登天被派去伺候长孙少爷?
那可是块从未被开垦过的无上宝地!
谁要是能拔得头筹,破了佛子金身,哪怕只捞个通房,也是鲤鱼跃龙门,从此飞上枝头!
这夜,不知多少间下房彻夜亮着灯。
铜镜被擦了又擦,压箱底的胭脂水粉被翻了出来,平日里舍不得戴的绒花绢花也被小心翼翼地簪上。
第二天刚蒙蒙亮,祥云居院墙外的小径上,就“不经意”地多了许多倩影。
或是端着空盆去井边,或是拿着绣绷去花园,总要绕着祥云居的院门多走那么几步,眼神似有若无地往那紧闭的门扉里飘,腰肢扭得格外袅娜,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廉价却浓烈的脂粉香。
小厮石头抱着扫帚,杵在院门口,看着又个抹着红嘴唇、穿着崭新桃红比甲的丫鬟扭着腰从门前“路过”,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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