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余波与新声
第十九章：余波与新声
罗马警局的审讯室里，“鹰眼”坐在铁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林砚将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照片里是仰光被解救的人质、曼谷冷藏箱里的器官、巴黎圣母院的炸弹现场，每一张都浸透着罪恶的痕迹。
“这些人的痛苦，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林砚的声音很沉，“‘夜莺计划’的资料、南美黑帮的交易、非洲的新据点……你背后还有多少没暴露的阴谋？”
“鹰眼”抬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阴谋？我只是在做‘生意’。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你们所谓的正义，不过是自欺欺人。”他突然前倾身体，目光锐利如刀，“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林警官，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行动，我们的消息都会慢一步？”
林砚的心脏猛地一缩。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他心里——从仰光屋顶的瓦片、曼谷警局的内鬼，到巴黎“蝰蛇”的提前预警，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的行动。
“你想说什么？”林砚追问。
“鹰眼”却不再回答，只是靠回椅背，闭上眼，摆出一副拒不开口的姿态。苏晴走进审讯室，递过一份报告，压低声音：“国际刑警总部传来消息，‘鹰眼’提到的非洲据点，其实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新基地，藏在中美洲的热带雨林里，而且……有我们内部人员在给他们传递情报。”
林砚接过报告，指尖在“内部人员”四个字上停顿。他突然想起“蝰蛇”在巴黎说的话，想起“蝎子”临死前的叫嚣——这个组织的渗透，比他们想象的更深。
当天下午，林砚和苏晴接到总部的调令，要求他们立刻返回国内，协助调查“内部情报泄露”案。罗马的夕阳透过机场的落地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没想到，结束了一场战斗，又要面对新的麻烦。”苏晴靠在候机厅的椅子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林砚递给她一瓶水，目光望向远处的停机坪：“只要还有黑暗，我们就不能停下。不过这次，我们要找的‘敌人’，可能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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