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真的疼。
从小到大,我确实经常跟学校外的地痞流氓打架出名。
但我能打啊,就没有吃过一点亏。
没有想到头一遭,竟然挨了一喷子,那些带着火药味儿的弹珠,全部打进了我的后背。
不用想,我也知道,我的整个后背都几乎血肉模糊。
她从口袋掏出细支的女式香烟,粉红健康的朱唇含着点燃吸了几口,随后塞进了我的嘴里。
“忍着点啊,麻药是没有的,那玩意儿管控严格,而且是突然请我过来,我也没有办法去准备。”
我挤出惨笑,“姐,会不会很疼啊?”
她看了我一眼,“你猜?”
我不想猜,我也不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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