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诧抬眼,眼前是那位看戏之人的白袍子。
衣摆绣着飞鱼,鞋尖绣着金线。
一点点抬头,她竟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听到他略有沙哑的声音,低低回荡。
“想跟他一起死,还是……”
孟昭月猛地摇了摇头,从那场景中将自己唤醒。
罢了,别再想了。
他不过也当自己是一个用完就丢的物件罢了。
拖着酸胀钝痛的腿,捂着筋挛的腹,孟昭月一点点挪回了小屋。
这个她自小就在住的,柴房改出来的小房间,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木门在身后关严,孟昭月近乎谨慎地轻轻往后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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