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星直言道。
马君豪的集团构架是好的。
例如：援助药剂师，提供低价药草；搭建平台，打造利益共同体；提供原髓矿石，保证平民原修的修炼速度。
这些举措都很好，但其本质是让利给平民学生。
他本身挣不了多少钱。
说白了，摊子大，又不挣钱，难以为继。
马君豪叹口气：“方兄所言极是，马某就是陷入了这种困境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曾想过减少对平民学生的支援力度？”
“不瞒方兄，就在刚刚，四弟所言与你一样，可事到如今，我怎能轻言放弃。”
“马兄浅薄了。”方启星摇摇头，“四大财阀还未正式向你施压，你的财力便已难以为继，若是四大财阀施压，你又该如何应对？”
“嗯？方兄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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