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一种萧索孤寂之感。
“姜渔晚,看来你的人性已经复苏,不错,我心甚慰。”
姜早早看着抬头望天的杜休,眼中出现一丝戏谑之意。
“神使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你我二人应同病相怜,我也深受帝器影响之害,浊陆可以隔绝神灵之力,我来此地,就是为了摆脱帝器影响。”
“神使大人,您这话不对吧?”姜早早道,“您不是误闯进来的吗?”
杜休转身,大声呵斥道:“愚昧,我若不这样说,怎么救你?你体内的帝器人格,岂能坐等被泯灭?如此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直说吗?”
说罢。
杜休又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自幼良善,慈悲心肠,鲜与人为敌,但奈何受帝器影响,控制不住自己,往日种种间隙,皆非我心中所愿。”
姜早早眯着眼睛,呵呵一笑:“这么说来,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与你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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