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看向张宗望。
明面上,杜休也就跟张氏有矛盾。
曾杀过张氏子弟与药剂修院主任导师,一手促成了平民药剂师与学术派导师大转院,将张氏在药剂学领域的布局,破坏的一干二净。
张宗望生硬道:“此事与张氏无关。”
众人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果真无关?
张宗望又补充道:“杜休虽杀过张氏子弟与药剂修院主任导师,但前者身份并不高,能力也一般,比不上杜休,不值得张氏这般报复,而后者本身就是用来背锅的,等把平民药剂师都签约了,此人会被推出去平民愤,早晚都得死。”
“至于药剂师转院,此事确实对张氏有不小影响,但这也是张氏落人话柄所致,技不如人,我们认,再者而言,张氏在各行各业都有布局,家大业大,输得起。”
“另外,我再次重申一遍,审核杜休成绩的评审组负责人,确实是张氏的人,可张氏子弟,遍布各行各业,能列入族谱者,就有百万人,人心隔肚皮,那位负责人背后究竟是何立场,又受何人指示,我不得而知,在刚爆出来此事时,那人就已经死了,不是张氏动的手。”
“话已说明,你们信与不信,老夫懒得过多解释,帝都张氏,不惧怕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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