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凤轻瑶叹了口气，这件事于她而言，绝不是杀人那么简单。
“我确实不懂。横竖都是杀人，怎么杀的又有什么关系？”作为一个杀手，左岸完全不能理解凤轻瑶为何因为杀人的方式而不安。
走出牢房，寒风迎面吹来，凤轻瑶哆嗦了一下，脑子也清醒了几分，凤轻瑶自嘲一笑：“你说得对，都是杀人，怎么杀的一点也不重要。”
双手早已染满鲜血，还要装无辜，是她着相了……
虽然得左岸开通，心结解了不少，可凤轻瑶还是没有办法，瞬间从用医术害人的影响中走出来。
回府后，凤轻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教授失望的眼和无声的谴责，折磨的凤轻瑶快要疯了。
也许在别人眼中，这是一个可笑的坚持，可对于凤轻瑶来说，这是她这些年行医的底线，可今天她却打破了这个底线，日后……
有一便有二，她无法自欺欺人的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日后碰到同样的困境，她肯定会如法炮制。
她终究是辜负了教授的期望！
“唉……”凤轻瑶叹了口气，睁着眼睛到天明。
同一时刻，远在东陵和夜城边境的九皇叔，亦是无心睡眠，和宇文元及等人商讨完作战方案后，九皇叔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走出营外，失神地看着东陵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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