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是因为退婚而难过,还是因为沈文东刚才那样说而委屈?
但无论是因为哪一种,从今往后都不会了。
沈文东再也没有机会让她难过了。
那些让她伤心的人,活该消失才对。
一想到这些,陆昭风攀在抽屉上的手掌忽而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随之暴起。
直到找的满头是汗,陆昭风采从一个旧木箱最底下翻出小半瓶治疗跌打红肿的药水。
他完全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
毕竟阿姐刚才打他那一下,听着响,但其实也没有多疼。
陆昭风正准备给江颐宁悄悄送过去。
忽而听到门外走廊里传来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尽管那步子再缓一些,高跟鞋就是高跟鞋,又怎么可能完全隐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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