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亚路嘉逐渐鼓起勇气,“伊芙,是我的……朋友。伊路哥,我想在伊芙回来的时候,为她送上一束鲜花,可以吗?”
他看着伊路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脸颊浮上薄红。
——反抗。
糜稽觉得难言,先不说亚路嘉在大哥明显不同意的情况下还这么坚持,这个年岁的弟弟们根本没有接触外界的正常途径,“朋友”这种软弱失格的词汇更是绝不可能出现在揍敌客家,如今却被亚路嘉堂而皇之说出了口,是女仆教他的?
大哥或许不会生气,但亚路嘉和女仆应该要完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大哥只是注视着亚路嘉,似乎有飓风在空中掀起,扭曲,化作强烈的威压落下。
而亚路嘉冷汗淋漓、呼吸急促,眼眶都泛出湿红的热意,睫羽颤动着,却始终坚持和他对视。
良久。
伊路米说:“那,你要好好地爱她哦。”
声音平静、飘忽,带着一种古怪的愉悦。
当时的糜稽被激的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退一步想要离开现场,就被伊路米轻飘飘的视线钉在了原地,还被抽走了其中一盒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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