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翠香就往外走:“走,去前厅等那个便宜爹!”
既然占了原身的命,就得替她出这口气!江竹月心里想着,低声叮嘱了翠香几句,让她一会儿看颜色行事。
前厅里,来来往往的下人们连杯茶都没端来。可见这府里人的态度!
等了快大半个时辰,江宁才摇着扇子,哼着小曲进来,看见江竹月,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哦?这不是二丫头吗?你回来了啊!哎呀,为父公务繁忙,竟然忘了是今日了!你那个……王爷待你好不好啊?”
“放肆!”翠香猛地上前,挡在江竹月身前,“我家格格是四王爷的侍妾,江大人见了格格,该先行礼才是!哪有父亲对王爷的人如此无礼的道理?”
江宁脸色一沉:“胡说!她是我亲生女儿,我给她行礼?反了天了!”
“江大人是喝糊涂了?”翠香寸步不让,阴着脸,声音朗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今日若是不行礼,奴婢回去便如实禀报王爷——就说格格奉王爷之命省亲,江府不仅无人奉茶,夫人与大小姐还辱骂格格,逼格格去死!想必是江大人看不起四王爷,才敢如此怠慢王爷的人!”
“不不不!绝没有!”江宁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扇子“啪嗒”掉在地上,他慌忙捡起来,又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江竹月连连作揖,“竹月啊,这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江竹月垂着眼,声音轻飘飘的,“刚才母亲和姐姐说,我死在江家才好,省得丢江家的脸。爹爹,我都不知道我该不该死在这了,死在这……是不是真的会对江府好啊?”
江竹月把‘江府’两个字咬得死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