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老掌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穷困潦倒的“老仆”能如此爽快拿出百块灵石。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将三个玉瓶推了过来。
“每日服玉髓丹一颗，清霖散早晚各一份温水化服。培元膏每日涂抹伤处三次。静养月余，伤势当可稳固。切记，不可妄动灵力，否则伤上加伤，神仙难救。”他叮嘱道，语气平淡，却带着医者的告诫。
“谢掌柜。”我嘶哑地道谢，收起丹药，在阿丑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百草堂。
走出店铺，夕阳的余晖将坊市染上一层昏黄。人流依旧嘈杂，但冰冷的直觉告诉我，暗处的目光似乎多了几道。
“嘎！主人！有尾巴！三个！炼气四层到五层！从我们出百草堂就跟上了！肯定是看到我们花了大笔灵石，起了歹心！”秃毛鸟立刻示警。
果然！财帛动人心！在这尾星岛底层，一个“病弱老仆”身怀百块灵石，就是移动的肥羊！
“张...张爷...好像有人盯着我们...”阿丑也察觉到了，声音发颤。
“去租住洞府的地方。带路。”
我声音冰冷，步伐未变，依旧显得虚弱不堪，但体内《隐煞诀》运转不息，将自身气息与坊市傍晚的喧嚣、混乱、以及渐渐升腾的夜雾浊气悄然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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