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礁石般蜷缩在角落阴影里,破旧的斗笠压得很低,遮住大半张涂抹着矿泥的脸,气息收敛到极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沉默、虚弱、毫无威胁的底层散修。
目光却如同最隐蔽的探针,透过斗笠边缘的缝隙,无声地观察着船上的一切。
甲板中央,篝火熊熊燃烧,上面架烤着不知名的海兽肉,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声响。
七八个气息凶悍、修为在炼气七层到十层不等的船员围坐一圈,大声喧哗,灌着劣质的烈酒。
他们身上大多带着疤痕,眼神中充满了对暴力和掠夺的渴望。
一个脸上带着交叉刀疤、气息最为暴戾、达到炼气十层顶峰的壮汉似乎是头目。
他搂着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眼神却麻木空洞的女修,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引来同伴粗俗的哄笑。
那女修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
独眼龙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独自擦拭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分水刺,眼神阴鸷,偶尔扫过角落里的我,如同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他那颗浑浊的独眼在火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冷光。
除了这群核心船员,船上还有另外几个搭船的“客人”,如同我一样被丢在角落或船舷边,气息大多萎靡或警惕。
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浓重鱼腥味的老头,缩在另一堆缆绳后,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鱼篓,眼神浑浊,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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