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木筏在这股力量和水流的共同作用下,险之又险地擦着两条翻滚纠缠的刀鱼边缘,如同离弦之箭般,乘着一股涌起的浪头,猛地冲出了这片混乱的海域!
将身后愤怒的嘶鸣和翻滚的浪花,远远地甩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染血的海域,我才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剧烈起伏的木筏上,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丹田处传来阵阵空虚的绞痛,星脉灼痛,右臂的庚金之气躁动不安,识海枯竭,头痛欲裂。
白璃在我胸口微弱地起伏,秃毛鸟的魂体在识海里缩成一团,几乎透明。
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
木筏在波涛中起伏,载着一船伤痕累累的生命,继续向着东北方,那名为“珊瑚礁”的渺茫希望,孤独前行。
前方,海天相接处,一片影影绰绰、色彩斑斓的轮廓,在暮色中缓缓浮现。
黑石阁的阴冷仿佛能渗入骨髓。
柜台后,那山羊胡老者浑浊的眼睛如同两颗蒙尘的琉璃珠,此刻却死死盯着手中玉盒里那几株墨玉阴元草,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百年…不止…至少一百二十年火候…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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