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突然倒抽冷气:"钉尾缠着红线!"那红线从干尸脑袋里穿出来,另一头全系在蜘蛛腿上!
赵绾绾的金针"嗖"地钉进蛛网:"它在吸魂魄解题!"针尾金铃刚响两声,蛛网突然着火。
青烟里浮出爹的虚影,手指头戳着算盘框:"晦娃子,错三子!"话音未落,洞顶哗啦啦掉下青铜算珠雨,珠子跟长了眼似的专往我们身上砸。
我们抱头往石笋后躲,算珠砸在蛇蜕上噗噗响。
张思朔的道袍被珠子烫穿三个洞,急得直跳脚:"这破题根本无解!"
我瞥见赵绾绾袖口漏出的烟杆,突然灵光一闪——烟锅那头还粘着爹的烟油呢!
抢过烟杆往算盘上怼,烟油蹭到青铜珠的刹那,噼啪乱跳的算珠突然定住。
蜘蛛网"刺啦"裂开条缝,掉出个油纸包着的物件。
水生手快捡起来,剥开五层油纸,里头裹着半块芝麻糖——正是七岁生辰爹藏我枕头底下的那种!
"甜...甜的?"张思朔舔了下糖块,整座洞窟突然地动山摇。
挂着蜘蛛网的锁链根根绷断,算盘"咣当"砸进干尸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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