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没有再关注胖子跟这个女大学生之间的互动,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车厢微微晃动,空调出风口突然发出嘶哑的抽气声。
窗外的山影如同被泼了墨汁,浓稠的黑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最后一线天光。
“要过青龙山隧道了。”
乘务员推着餐车从过道经过,车轱辘在拼接处发出哐当巨响。
这时,胖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三清铃在桌板上跳得叮当作响,四周不知从何时起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唯有胖子的咳嗽和三清铃的叮当声。
我眉头微皱,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起身回头看去。
我瞥见胖子道袍下摆沾着暗红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混着朱砂。
女大学生正巧在这个时候接过胖子的符纸,接过符纸的瞬间,车厢顶灯忽明忽暗地闪烁,她背包侧袋露出一角青铜色,竟与三清铃的纹路如出一辙。
黑暗吞没车窗的刹那,整节车厢陷入死寂。
泡面汤停止晃动,邻座孩童的哭闹声戛然而止,连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都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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