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杜三姑娘能否先与展二姑娘回答本官的询问?待稍后,本官自会再去陈国公府走一遭!”
这家伙,居然肯当众退让?
杜燕皎意外地看他,嘴角泛起一丝轻蔑:“容大人能自承有错,倒还算是虚怀若谷。”
停了一停,见容晋礼的眼底有些难堪和恼火,杜燕皎又问:“容大人刚才来时,可曾遇上乔家的马车?”
见那两位随行的官员均是一怔,继而恍然,杜燕皎的嘴角微微一撇:“是不是乔家人向大人控诉我杜燕皎不让人进门,容大人认为我伯府仗势欺人,就带着你的下属来花园里质问我们?”
“容大人,你堂堂一刑部主事,查案时偏听偏信,未免失了中立之心,过于偏颇。”
这话里,因为顾虑着女子的名声,她句句都在指控他偏帮乔丽清,但字字都没有明说他在帮乔丽清。
不过,她相信在场中人,自有人能听得明白。
一阵微微的春风吹过,带起少许花瓣,落在她昂然的头上、挺直的肩膀上,些许垂落的留海随即荡起,飘在她如粉的脸颊上,便将她脸上的恼火化解了几分,凭白增了些委屈和柔弱。
容晋礼不由看得一呆,继而很快反应过来,俊脸再度变了两变,欲反驳,但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下,悻悻地看了杜燕皎半晌,才道:“杜三姑娘好犀利的言辞!”
却不知,他身后的两位随行刑部官员,错愕地看着沾了花瓣的杜燕皎,暗想,容大人您这是什么眼神,管这等柔弱和委屈,叫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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