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捕头恍然地拱手作礼,杜燕皎微微一侧身,避开这一礼,再装出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秦捕头若是听说过前日解府的落水事件,当大概知道,小女子与展家二妹妹皆是苦主。”
“我爹说,联合曲二公子来设计小女子与展二小姐一起落水的那名丫鬟,咬死了此事是她的私仇。但相信以您的慧眼,也必不认为,一名小小的秀才家里丫鬟,能说动曲二公子出手。”
“可惜,可能与此事有关的伍妈妈不肯认罪,又是妇人之身,不好轻易动刑。小女子斗胆,倒是有一个取巧又不用动大刑的法子,或许能让伍妈妈说出事情的真相,就是,需要借助于京兆府或者刑部的地方……。”
“燕皎!”一旁的何氏与展景煜同时情急地惊呼:“休得乱说!”
秦捕头愕然,继而再古怪地看向杜经年。
杜经年先是同样讶异地看着杜燕皎,但很快,见秦捕头如此,又立刻傲然地扬起下巴:“看什么看?本伯爷的亲生女儿,聪明绝顶,怎能和一般的闺阁千金相比?夫人,你不要阻止燕皎,让她继续说!”
见一旁的建宁侯嘴角直抽抽,杜燕皎不由暗乐,爱死了自家爹爹这纨绔护短的作风。
她再没好气地横了展景煜一眼,而后轻轻一笑,莲莲靠近杜经年,在后者耳边低声说出了她的办法。
听着听着,杜经年就不可思议地看向她:“就这么简单?”
杜燕皎认真地道:“法子是简单,但这屋子可不简单,须得隔音,防光,而且须是让人听不到半点声音。女儿也不知,京兆府或者刑部公廨,有无符合要求的地方。若是无,女儿愿意拿五百两银子出来建一个,彻底查清此事,也好过,”
她说到这里,故意看向不远处脸色阴晴不定的乔丽清:“日后被一些不法之徒谋害。”
乔丽清一惊,心虚地避开她的双眼,原本柔美的脸上,又有几分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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