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鸦雀无声。除了不到一万的老兵,其余皆是这一年北方三郡招募的新兵。
就连执夫,在这阵势中也感到热血沸腾。
恐惧,在这十万人中,似乎无处藏身。
因为站在队伍靠后的位置,执夫并未听清前方将领王贲说了什么。他摸着腰间的剑,缓缓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他太紧张了。为了参军,他不顾家中刚病愈的母亲,不顾年纪尚小的家嫂。
把两个弱者独自留在家中,他毅然选择从军。
想起几个月前的日子,他在木屋中,父母总会为他盛上一碗白米饭。
家嫂总是低头不语,但她的笑容,带着羞涩,一直印在他心里。
摸着腰间的长剑,父亲的笑容已经模糊不清。执夫始终忘不了那柄染血的剑静静躺在草堆中的画面。
母亲曾经端着饭碗笑眯眯地走来的身影,如今也被病弱卧床流泪的景象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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