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用的是隔壁村子的一个妇人,突然摔断了腿就来不了了,那天正好贺婆子来店里讨水喝,闲聊说起她带一个女儿过的不容易,反正用谁都是用,我就留下了贺婆子在客栈干活。”
罗镇想了想,也察觉出一丝巧合的感觉。
“表弟你是说贺婆子是有预谋的?”
“表哥你想想,哪有那么巧,在你店里干活的妇人就摔断了腿,而她贺婆子就住在前边村子,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讨口水喝,偏偏那天就去了,不可疑吗?”
越说越觉得可疑。
“表弟,你这么说来,确实可疑的很,难道她是早有预谋,她和尤大官人狼狈为奸,设下这么一出毒计想要谋夺我的客栈?!”
罗镇没想到自己善心可怜她,居然成了冤大头,引狼入室。
“表哥你还不算太糊涂,贺婆子是前边村子里的,那尤大官人也是前边村子里的,刚刚我们一进客栈,那个贺婆子眼皮都不抬,直接就说这客栈闹鬼,如果住的话让我们去别的地方。”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她这是明显的要告诉所有人,闹的人尽皆知这客栈有不对,闹鬼,而且把来的所有客人都赶了出去。如果她真的感恩与你,断不会作出这等坏你生意,断你财路之事。”
“这刁妇居然这样说,我真是眼瞎了,可怜她孤儿寡母,却引狼入室一个白眼狼坏我生意!”
罗镇一听只觉的怒火中烧,他们这阵子为了儿子的病,忙得焦头烂额,再加上店中本就没什么人,就让贺嫂子在前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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