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拉了一天车已经很累了,早就靠在推车上呼噜呼噜的睡起了大觉。
香草把盖在儿子身上的破衣服往上拉了拉,直等她那个婆婆自己把自己作死后,她再去教育自己的儿子。
大宝如果再这样让婆婆宠下去,迟早也要养废了,不过孝道大于天,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余岁欢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让杨婆子坏的人尽皆知。
她坐在桌子前,李承瑾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写药方子。
她只管把脉治病,开药方子,抓药的话还是要让他们自己去医馆。
学了这么多年的中医,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余岁欢每次把脉都很仔细认真,这些人常年锻炼身子,底子都算扎实,不过都是些小病小痛的,倒也没什么大病。
等到所有人看诊完已经是半夜了。只六子还没有走,就坐在一边等着。
一开始他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症状告诉了李承瑾,谁知道他也是啥也不懂。
李承瑾对于这事他也没经验呢,他自己好像也有这毛病,比六子好不了多少,甚至还更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