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苏公馆附近的暗哨。”贺承钧忽然开口,声音冷沉,“尤其是沈蔷薇外出时,加派人手,暗中保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她,也不许她离开视线范围。但记住,除非她遇到直接生命危险,否则不许现身打扰。”
副官愣了一下:“保护沈小姐?”他以为少帅的重点会放在自身的防卫上。
“照做。”贺承钧语气不容置疑,“另外,查一下今天义卖会结束后,沈蔷薇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是!”副官虽不解,但不敢多问,立刻领命而去。
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寂静。贺承钧摩挲着那朵丝绒玫瑰,指尖传来花瓣细腻的触感和花茎处细微的刺感。他想起下午那个吻,她瞬间的僵硬和之后冰冷的眼神,以及那看似顺从实则充满抗拒的擦拭动作。
愤怒吗?有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彻底撕碎她那层伪装,看到她最真实一面的强烈欲望。
他知道自己下午的举动过于急躁和粗暴,很可能吓到了她,或者激起了她更强烈的逆反心理。但他不后悔。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显然不适合这朵带刺的玫瑰。他需要让她清楚地认识到,他贺承钧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迂回和试探既然无效,那就不如直截了当,逼她显出原形。
他将那朵玫瑰小心地放入办公桌抽屉的一个丝绒盒子里,与其他几件看似不起眼却被他珍藏的物件放在一起——一枚变形的子弹壳,一小块染血的、质地特殊的布料碎片。
然后,他拿起电话,接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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