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场刺杀……目标是贺承钧,还是……她?或者,根本就是贺承钧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了进一步试探她的反应?
无数个疑问在脑中盘旋,让她心烦意乱。
她拿起那把勃朗宁,熟练地退出弹夹,检查,然后又咔哒一声推回。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安定。
无论贺承钧想做什么,她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必须完成的使命。他可以是意外的变数,也可以是……借力的刀。
关键在于,如何驾驭这把过于锋利也过于危险的刀,而不被其反噬。
窗外,雨声渐沥,敲打着玻璃,仿佛永无止境。
深夜,雨势渐小,淅淅沥沥。
苏公馆一片寂静,只有走廊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沈蔷薇并未入睡。她换上一身深色的便装,长发盘起,悄无声息地避开巡夜的仆人,如同暗夜里的猫,从二楼阳台敏捷地翻下,落入花园的阴影之中。
她没有走正门,而是熟门熟路地绕过几处监控死角,从公馆后墙一处极其隐蔽的小门溜了出去。门外,一辆没有开灯的黑色轿车如同幽灵般静静停靠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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