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风确实饿狠了,接过包子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道:“咱们还得马上赶回矿上。”
冬阳哭丧着一张脸,“郡主,昨夜属下去找韩王帮忙,他一着急半夜闯宫,被侍卫扣下了,现在还在值房里。”
“啥?”沈寄风狼吞虎咽,吃下两个包子,“走,快去接四叔。”
韩王赵镇睡了有记忆以来最难受的一觉,侍卫的值房又小又热不说,还有蚊虫叮咬,要是光是这些也就算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空气,那是一股汗味,脚臭味,潮气,再加上暑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比牲口棚都难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熬了一晚上的赵镇也没了脾气。
“回韩王,您请自便。”
赵镇火烧屁股似的窜出值房的大门,“不早说!”
叔侄两人在拐角处相遇,赵镇拉着沈寄风上下打量一番,见她面色红润,没缺胳膊没少腿,放下心上的大石。
沈寄风闻着赵镇身上的味道,捂着鼻子皱眉,“四叔你都馊了。”
赵镇嫌弃地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我这么狼狈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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