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那个蠢的,好好的闯什么宫门?他不要命了?”
谋士梅凌寒按住赵锏的肩膀,防止他乱动,“属下猜,韩王多半是为了郡主,刑部的人已经到了矿上,匠人被押走,不用等到八月初九,郡主的军令状只剩一个死字,他当然急了。”
赵锏歪着头,此番被杖责二十,属实是无妄之灾,不过能借此机会打乱沈寄风的开矿计划,让她无功而返,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夏日的伤口不易愈合,距离被打已经过了三天,尽管用了最好的金疮药,还是无法动弹,稍微一使力,就渗出血水。
梅凌寒看着白绢浸出红色,连忙招呼丫鬟继续上药。
“多亏王爷运筹帷幄,只要匠人到了刑部,别说八月初九,就是十月初九也拖得。”
伤口又疼又痒,赵锏难受地想叫娘,可为了自己的形象,只能咬牙坚持。
“前朝余孽是父皇的心病,此事不需我们再推波助澜,银矿已经不足为惧,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南边,怎么还没有消息?”
梅凌寒挥一挥手,上药的小丫鬟鱼贯而出,“王爷,莫要心急,越是临近京城,越容易放松警惕,也越容易下手。”
赵锏不置可否,老三生来残疾,不足为惧,老四是个蠢的,不堪大用,老七毛都没长齐,老十还是个奶娃娃。
只有赵朴!挡在他和那个至尊之位中间的只有赵朴!
抓着白绢的手指猛然收紧,斩草不除根,才有今日之忧,好在他还有机会拨乱反正,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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