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憨一一应承下来,“郡主放心,我做这行半辈子了,什么样人适合下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沈寄风点着头,“矿上的管事再过两人就到了,这几天你辛苦一点。”
“对了,现在的矿洞结实吗,现在下去安全吗?”
张老憨笑着道:“郡主真是菩萨心肠,一心挂着我们的安危。”
沈寄风皱着眉头,“不,我就是怕赔钱,我之所以把赔偿金定的那么高,一方面是吸引人过来,一方面是督促自己,必须把安全做好。”
求工的人来了,陆陆续续差不多有近百人。
大伙见到矿上有女人,都有些惊奇,当听说是郡主接管银矿时,更高兴了,堂堂郡主,总不会骗人。
沈寄风在他们中没听到任何女人开矿不吉利的话,果然还是朴实的百姓最可爱。
张老憨像一把尺子,兢兢业业衡量着矿上选人的标准。来的人多,被淘汰的也多,临近傍晚,堪堪选了70人。这些人全都签订了契约,工钱原则上一月一领,但若家中等着钱用,也可按天领。这种灵活的结钱方式,让大伙十分新奇和感激。
被淘汰的人里,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格外惹人关注,他瘦的像支竹竿,一双眼睛倒是黑的发亮,像个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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