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帝瞟了一眼,“无妨,念吧。”
林平安快速扫了一眼,确认没什么避讳,才放声读起来。
“皇爷爷,矿工闹事,已经被孙女手下压下去了,但有十七个矿工无辜受死,虽然他们是犯人,但也罪不及死,孙女会找到他们的家人,给予赔偿。经此一事,孙女认为用犯人挖矿弊大于利,恳皇爷爷准许孙女自行招募矿工。”
林平安停顿片刻,看文昌帝听的津津有味,又继续念道。
“天气渐热,皇爷爷莫要贪凉,喝凉茶,吃冰酪。离京七日,孙女对皇爷爷甚是想念,西京有道小吃,叫葫芦鸡,清香味美,与汴京吃法完全不同,等孙女回京,带给您尝尝。祝皇爷爷身体康健,万寿无疆。孙女晏如敬上。”
文昌帝听着听着,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待林平安念完,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这些大臣们,怎么也想不到,朝阳郡主和文昌帝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不是说不受宠吗?
是不受宠呀?受宠能去银矿?
楚王赵锏大红色朝服下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父皇待齐王的一对儿女一直是不同的。
文昌帝从林平安手中抽出沈寄风的信,放到自己袖中,一系列的动作落到朝臣眼里,更落下了朝阳郡主得圣心的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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