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闷了,不是在忙着巡查,就是在巡查的路上,儿臣挂念父皇,所以就回来了。”
文昌帝抄起奏折,不轻不重打在赵镇额头上,“你也是当叔叔的,还不如侄儿长劲,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侄儿能干,我这个做皇叔的只会高兴,不会没脸。”赵镇来到文昌帝身边,给他按着肩膀。
“父皇,西京银矿的事,您别让晏如接了,我听说矿上人干活都不穿衣服,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您让她怎么面对这些嘛?”
文昌帝合上双眼,享受着儿子的服务,“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都敢接银矿,你呢,堂堂七尺,侄儿比不上,现如今连侄女也比你出息。”
“父皇。”赵镇拉着长音,手上多使了两分力气,“只要您收回旨意,我就哪都不走,一直跪在这里,让您训满意了为止。”
文昌帝坐直了身子,“君无戏言,此事满朝上下有目共睹,绝无收回可能。”
赵镇一听,顿时急了,绕到文昌帝面前,苦着脸道:“可三个月也太急了,万一炼不出来银子,您不会真的像生死状说的那样,让她提头来见吧?她可是您亲孙女?”
文昌帝看着眼前的傻大儿,不自觉地软了心肠,“是晏如自己要接手银矿,因为朝中多数人反对,她才立了生死状,你为她求情,也至少要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赵镇咣咣给文昌帝磕了三个响头,“儿臣现在就去西京,劝说晏如,父皇可要说话算话,把旨意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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