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高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合着是我听岔了,不是骂他妈的,而是要马踏……!呃……?”
“卧槽,马踏!”
“你丫的疯了吧,老子好不容易回趟家,还特么没进门儿呢,你就要马踏我家宅子,刚刚还说不让我家人过年了,来来来,你跟我唠唠,你是拥护啥要干这么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
高阳话落,门前的石阶上不知是谁悄声的嘀咕了一句,“嗯!还是那味儿,应该是咱家那位活阎王没跑了。”
“唉!”另一个声音随之响起,
“回来还不如不回来呢,在外头悄摸眯着瞅不见这糟心事多好,这一回来反倒是添乱了,这帮当兵管你这阎王是活的还是死的,该收拾不耽误。”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位骑在马上的将领在听完高阳的话后并没有显示出一丝一毫要发飙的迹象,而是眉头紧锁的久久不语。
无他,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组合给他带来的压迫感简直太强烈了,都已经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地步。
不说别的,就说他胯下那匹毛色黑到发亮的高头大马,足足比自己座下这匹战马高出去两个头带拐弯。再加上骑马之人身材高大魁梧,这种必须仰视才能与之交谈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很渺小,不舒服的同时也加剧了心中的恐慌,
见马上将领被自己哈呼住了,高阳也懒得再搭理他,继而翻身下马,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到石阶前双手平伸做拥抱状,表情夸张的喊了一句,“各位叔伯大爷以及爷爷们,我高九幽……回来了!”
站在首位上的高擎苍满眼惊愕的看着青石台阶下的高阳哭笑不得的夸赞了一句,“你怎生得如此威猛,你这身高怕不是得有七尺了吧?你这可真是堂堂七尺男儿了。
(尺这个单位在古代随着朝代的更迭也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一会儿长一会儿短的,反正咱这也是虚构的架空文,各种尺寸规格全按现代标准算了,所以别犟,犟我也不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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